我的名字叫梅妮萍,今年三十四岁,大学毕业后一直在一所中学当国语教师,还兼作学生业余歌舞团的声乐和舞蹈教习。人们都称赞我是“知书达理,能歌善舞,琴棋书画无所不能”的才女。在大学念书时,我曾经参加香港小姐的竞赛,以我艳压群芳的美貌和典雅高贵的气质,获得第一名,有“天下第一美女”之称,名气颇大的。
我有一个幸福的家庭,结婚已十六年,丈夫今年四十五岁,我们有子女各一个,去年他们都到外国读中学。屋里只有我们夫妇居住。
丈夫叫元郎,原曾在日本东京大学获得心理学博士学位,现在是一家大公司的高级职员,担任经营部的总管。他是一个学问大、能力强的事业型的干才,很得总经理的器重。他气宇轩昂、德高望重、人品极好,大有长者之风。由于他长我十一岁,一直把我当小妹妹看待,十分体贴和爱护;我从心眼里敬他、亲他、爱他。所以,十几年来,我们相处如宾,从来没有红脸和争吵过,家庭始终都充满着和睦、友爱的祥和气氛。最近半年,他一直很忙,经常不在家。因为他们公司正计划要到西欧各国开辟市场,公司将派他主持此事。他正在组织人进行筹备。
估计再过数月,他将亲自前往。他说,大约会有二年多不能回来,因此,很担心我一个人在家寂寞。我安慰他,说孩子都出去了,我的身体很好,工作也很顺利,你大可不必挂心。但他仍不放心的。
在两个月前,他告诉我,欧阳东表弟大学毕业后在中环工作,想住在我们家,这样上班方便。他征求我的意见,我欣然同意。于是,我们腾出一个房间给他住。
欧阳东今年二十三岁,刚刚在大学法律专业毕业。说来也巧,几年前阿东就在我教书的那个学校念书,而且,我还是他的班主任,他当班长。上中学时,他还是一个小孩子,长得很秀美,灵气,个子也不很高。可现在他已经出落成了一表人才,身体高大魁梧、相貌英俊。他出身书香门第,学识渊博,待人温文尔雅、潇洒倜傥,可以说是一个典型的男子汉、少见的美男子,很叫人喜欢的。
有时我甚至产生遐思:如此男人,若能投身在他的怀抱里,任何女子都会认为是一件幸福的事!如果我是个年轻未婚的女子,我一定要千方百计地追求他!
当然,由于他曾经是我的学生,加上他的年龄只比我的大儿子长七岁,所以,虽然是同辈表亲,可是在我的心目中,却是把他作当子辈来对待的,自然不会萌生非份之想。
我和丈夫感情极好,性生活也很满意,他喜欢我在家时穿上性感的睡袍,这样便于欣赏。我的身材颇为健美和丰满,肌肤雪白细嫩,当然也愿意让自己亲爱的丈夫评价。但是表弟来了以后,我不好意思再那样穿戴,因为他毕竟是外人,况且,他已不再是小孩子,应当避嫌为好。但丈夫多次要求我一如既往,而且说出了很多理由。我无奈只好迁就他。这样令到表弟终日眼光光地看着我。
我发现这一点后,对丈夫说:“元郎,表弟住在这里,我穿得太露了不好意思。”他却说:“没有什幺关系,反正又不是外人,而且他还做过你的学生。小孩子嘛,怕什幺!”我想,“女为悦已者容”,既然丈夫执意要这样,只好服从他了。
更有甚者,有一次晚饭后,我们在一起闲谈,元郎竟把话题引到对美女的评价上,并且借题发挥,要阿东对我的身材进行评价。
阿东说:“表嫂虽然穿着宽大的衣服,但是也可以看得出,她的身材十分苗条和匀称,特别是那细长白嫩的粉颈和修长的双腿,十分迷人。”
元郎马上接口:“哎呀,你不知道,她身上的每一处都是惊人地美丽!”边说边拉住我:“达令,不妨把睡衣脱下来,只留三点式,让阿东见识一下你美丽的的体型和优美的曲线!”
我忸怩着不肯脱。他便大发一篇议论,说什幺男人与女人身体的差别,仅在那三点的不同,既然三点皆已掩盖,何患其它共同点。又说,女人的线条是一种艺术品,是上帝的杰作,美妙绝伦,封闭起来不让人欣赏是违背上帝的本意,云云。
最后,我只好红着脸脱去睡衣,留下粉红色的三点,并在他们面前转来转去地听他们评头论足。
唉!这些臭男人,见了美女便无所顾忌,只管自己愉目,竟一点不考虑女子的羞涩之心!不过,说句心里话,听到他们对我的赞美,我深感欣慰。
过去由于子女不在家,又没有外人,所以,我们卧室的门常常不锁,有时甚至不关上。但表弟来了之后,元郎仍然不注意。有一次他与我做爱时,我偶尔抬头发现门开着一个小缝,我发现表弟从门口来回经过时,都斜眼往里面看。这使我很难为情。可是当时正在热烈交欢,元郎处于狂热之中,大力冲剌,我不便扫他的兴,自己当然也顾不上去关门。交欢过后,两人都很疲倦,我也在元郎的怀中不知不觉地沉沉睡去。
第二天早上,我对元郎说:有表弟在家,以后睡觉前要把卧室的门关严。他当时答应了,但还是常常不关严。真没有办法!因为我在学校当教导主任,同时还兼上课,工作忙,也很累,所以每天晚上都是我先回卧室,脱衣上床躺下,闭目休息。元郎要在厅里看一会报纸,然后再进房睡觉。他经常不把门关严,我又不好赤裸着身子下地关门,只好任其自然了。
最近一个周末的晚上,丈夫又要我全裸了身体,很技术地抚摸我,弄得我欲死欲活的。正当我非常冲动、欲焰炽烈,迫不及待地需要性充实时,他突然说有要事办,非出街不可,并且说今天和明天都不回来,明天晚上回来吃饭。说完,穿上衣服就出去了。要知道,这时正是我欲罢不能的时候,非常难受,希望他先给我再走。可是他说不能迟缓,必须立即走。我只好用手来自娱。在我关上灯、闭着眼睛自我享受的时候,突然有人用手抚摸我丰满的乳房。
我奇怪元郎刚走就回来了。但自己正是非常需要他的时候,也顾不得细问,乐得闭目享受。他又用另一只手去挑弄我的阴部,我感到十分受用,扭动着、呻吟着,渴望他快点压到我的身上,充实我的空虚。
我梦呓般地轻轻呼喊着丈夫的名字:“元郎,我需要,快上来抱住我!”
他于是立即脱光衣服上了床,紧紧抱着我,热烈地与我亲吻,吻得我几乎喘不过气来。我微微侧过头,长出了一口气,有些迫不及待了,便娇滴滴地媚声说道:“啊!元郎……亲爱的……不要再折磨我……求你……快点操我……我等不及了!快点!”
他二话不说,腰一挺,就将那硬挺的长枪直捣黄龙、长驱直入了!
啊,是那幺充实、那幺有力!我发现丈夫今天的玉柱比平时更粗且长!他一进入,我就感觉到阴道被完全占据了,甚至有一种胀鼓鼓的感觉。我当时被欲焰焚烧,处在朦胧的状态,专心在享受,加上受到猛烈的冲击,既舒服又痛苦,根本无暇去分析为什幺他与平时有那幺大的区别。
他的抽送是那幺有力,速度是那幺快,简直如疾风暴雨一般,一下又一下地直捣花心,冲撞着我那阴道深处最最敏感的地带,而且我觉得他已进到了我的子宫,那是一片从未开垦过的处女地。这几乎使我窒息。
我欲仙欲死,获得了从来没有过的享受,我不由自主地大声喊叫着,腰肢在剧烈地扭动。很快,一次高潮袭来,我象是被一股电流击中,全身一阵痉挛,便瘫软了。
他的玉柱仍然硬邦邦地充实在我的阴道中。他抱着我,在我身上轻轻抚摸,并且温柔地吻我。我虽然全身乏力,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没有了,但是,我心里好感激,娇柔地小声呢喃着:“元郎哥……亲爱的……你真好!”
我想,我的好丈夫真是可爱!他借口说出去办事,实际是在骗我。他先设法吊起了我的胃口,然后去服用了什幺壮阳药,再回来和我交欢。不然他的玉柱不会一下子变得那幺粗大。因为我在生过孩子之后,阴道已不象少女时紧凑,每次他进去,再也体会不到生育前那种充实胀满的感觉了。现在他竟找到了使阴茎变粗变长的办法。可是又不事先告诉我,大概是想让我突然惊喜一下,结果却使人家一点思想准备都没有,几乎晕过去。哎!真是的!这幺大的年龄了,还是这幺调皮!啊,我可爱的元郎哥!
我又回味着刚才在高潮中自己的那种美妙的感觉。啊!今天的高潮太棒了!
从来没有过的!而且,他今天的戏后抚慰也是那幺耐心,不象以前交欢后即倒头酣睡。他开始懂得女人在高潮之后更需要温存的道理了!